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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访问:m..com“对呀,所以本王才让你出手救她,这样,皇上不是更加会怀疑上她吗?”
“老臣不这样认为,皇后之死非常蹊跷,说不定喻太医诊断出来的结果,就足以让她身首异处,这样不是正合我意吗?现在,她安然无事,仍然还是个大的隐患。”
祁左相咄咄地看着刘煊羿。
“她对本王还有点用处,本王现在不想她死。”刘煊羿眼神古古怪怪的,口气有些不耐烦了。
祁左相叹了口气,“王爷,小色宜情,大色则伤身、坏事,王爷你……”
“相爷,你以为本王是贵府的公子了吗?”刘煊羿不悦地打断了他,负手站起,背对着他。
祁左相一愣,面容痉挛了几下,“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心急,想王爷早日登上大位,让魏朝真正地回到刘姓的手中。”
刘煊羿回过身,“本王懂左相的心,你以为本王就不急吗?不然本王这么晚冒着危险还过来丞相府gān吗?明日,你去向齐煊宸上奏,说祁左听身为朝庭女官,应该有出入书库,查阅资料的资格。我上次去,被守库的人拦在了外面。先皇很爱看书,一些珍爱的信笺爱夹在书中。我把能翻过的地方全翻过了,现在想想那张纸一定夹在先皇看过的书中。只要找你那张纸,丞相再在外做好接应,刘煊宸就大势已去,本王将登上大位。”
祁左相郑重地点点头,“好,老臣定会为王爷争取到进书库的资格。王爷,老臣再哆嗦一句,那位云太医,王爷还是疏远点为好,老臣总觉着她是团暗火,哪天着了,灭都灭不了。”
“左相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变小了,想太多了。本王自有分寸。”刘煊羿耸耸眉,语气yīn冷。
祁左相定定地注视他,眼中浮现出一丝失望,咬咬牙,闭上嘴愤面把脸转向漆黑的窗外。
云映绿可不知自已被别人惦记得这么厉害,她回到府中之时,太阳刚下山,西方的晚霞红通通的,半个天空犹如被燃烧起来,看着,看着,她不禁想起昨夜,内务府中的那些火把,心中不禁一乱。
云员外从商多年,安分守已,赚的是太平银子,没和官府打个jiāo道。一听说女儿被皇上抓了起来,他一下惊得手足无措,夫妻俩是抱头痛哭。捧着银两,四处托人进宫打听消息。平时那些个玩得有头有面的朋友,一听说是皇上抓的,个个把头摇得象拨làng鼓,说不是不帮,而是能力有限。
两口子急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办法,厚着脸皮跑到隔壁的杜宅,向刚欲与女儿续订婚约的杜子彬询问具体情形。杜子彬憔悴的表情比他们好不到哪去,但他仍镇静地安慰了他们几句,说不管如何,都会尽力营救映绿的,但现在验身结果没有出来,说太多,只会弄巧成拙。
两人想想,有道理。忐忑不安地,哆哆嗦嗦地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
竹青哭得象个泪人儿,跪在菩萨面前说再不和小姐拉脸了,只要小姐好好的活着,小姐愿意和谁好,她都赞成。
云映绿真的好端端回来了,没少一根头发,不少一根指头,那脸色比他们个个都好。
云府里激动得是人人脸上绽开了花,放爆竹,跨火盆,吃猪血,沐浴熏香,什么去霉运的法术都做了,云员外夫妇这才吁了口气,欢欢喜喜围着女儿吃了顿团圆饭。
夫妇俩那刻骨的宠爱,恨不得把女儿含在口中般。
竹青是围在云映绿的脚前脚后,“小姐,小姐,”声音甜得腻人。
云映绿直皱眉,有些吃不消这种盛情。
她清冷惯了,不擅于言表,对于这浓得稠稠的亲情,最多只是淡淡地笑笑。
晚膳时分,秦论来了,他刚听说云映绿的事,便急急跑来了。
一身青色的丝袍,更衬得面如冠玉、身长气轩。
云映绿礼貌地和他招呼,云员外夫妇自上次向他提出退婚,被他严词拒绝,心里面有点难堪,再次相见,不知该如何定位与秦论的关系。
四人坐在花厅中,气氛有点怪怪的。
秦论一向是活跃气氛的高手,不管和什么人在一起,他总有办法让别人开口,让场面不至于太冷。但今日,他有点沉默,幽深的视线缠绕着云映绿,不肯移动。
云映绿是话不多之人,一向得体地做个好的倾听者。
云员外夫妇是不知该讲什么好。
八道视线jiāo错来jiāo错去,就是无人启口。
云映绿看父母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先开了口,“爹爹、娘亲,你们先回房歇着去,我陪秦公子说会话。”
云员外夫妇如接到了释放令,向秦论打了招呼,便离开了花厅。
云映绿与秦论隔了几张椅子,中间还放了张八仙桌,距离很安全,她大着胆打量着秦论。一向笑意不住的秦论,神色忧忧的,眉宇间锁着愁郁,象是心事很重。
“害怕吗?”秦论终于开了口。
“你是问坐牢?”
秦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