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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缓缓地摸向她的腰间,顷刻间,大红色的嫁衣铺了满床。
景熏垂低头看了看自己,而顾少白还衣冠整整地撑在她的上方。
心下恼怒,抬手一个用力。
两人的嫁衣混在一起,赤金色的很是好看。
顾少白重新俯下身,温柔地吻她,低沉的嗓音带着让人失控的磁性:“薰儿……”
景熏咬着唇拼命不让自己出声。
温柔间有轻薄的布料飘然落地。
顾少白眸光一沉,里面透着压抑的情绪。
暖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生。
鸳鸯交颈,凤鸾和鸣,也不足这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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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破晓,一缕朝阳缓缓从窗纸透入室中。
云雨初歇,大红色的鸳鸯锦被微微蠕动,有人的眸子藏在被子中小心翼翼地睁眼。
鼻息间盈满淡淡的玉兰花香,景熏侧眼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墨发与锦被交融,高挺的鼻梁显现出诱人的弧度。
薄薄的唇瓣轻抿,想起昨晚那贴在自己脖颈处的柔软,景熏红了耳根。
突然,顾少白紧闭的眸子张开,丝毫不差地对上了景熏的眼睛。
景熏瞬间慌乱,连忙扯住被子盖过头顶。
顾少白勾唇,隔着被子拥着她的腰,嗓音带着清晨独有的嘶哑:“醒了还不起身?”
景熏咬着唇,在被下闷声说:“你先起!”
顾少白心情大好,也没再逗她,翻身就下了床。
穿好衣服回头,发现那人还躲在被子中。俯身撑在那一坨凸起上,出声道:“本王让浣奚进来侍候你。”
说完起身出去,将浣奚叫了进来。
浣奚早就端着热水在外面候着多时了,一见三王爷出来,赶紧福了福身就进了屋。
景熏这才探出脑袋起身。
浣奚看着她,忽然间脸就红了。
景熏瞧着她脸色通红,不解的问:“浣奚你怎么了?”
摸了摸鼻子,抬手指了指景熏的胸前。
景熏低头一看,点点花瓣一直延伸到被子深处。
猛地拉起被子盖过自己,心里恨死了顾少白。
“咳……帮我找一件高领子的衣裳吧。”
浣奚应下,再也不敢抬眼。
景熏换了一身正妃的大红色衣裳,头戴金色孔雀冠,手腕处的红翡烟云与这一身正相配。
用了早膳,顾少白走进卧室。
浣奚在一旁俯身行礼:“参见王爷。”
顾少白挥了挥手,浣奚退下。
景熏看着他,起身道:“妾身…参见王爷……”
噗!看着她那扭捏的样子,顾少白笑出了声。
景熏愤恨,她的身体还在疼,能完完整整地给他行了礼就不错了!
顾少白道:“起来吧,以后私下里你就不用守着礼节了,歪歪扭扭甚是难看。”
景熏咬牙盯着他,看他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顾少白道:“走吧,跟本王去一个地方。”
景熏瞪眼:“我不想走路!”
顾少白面无表情地看她,伸手,不由分说的将人抱起走到三王府门外的马车旁。
马车里特意让人备了软垫,顾少白将她温柔地放在上面,自己也坐在她身边,对外出声道:“走吧。”
景熏低头朝衣领处望去,那些红痕还没有褪去,不过坐在这絮状的软垫上身体还算舒适。^
也懒得再跟他计较,景熏开口问:“待会儿要去哪儿?”
顾少白闭眼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景熏抿唇不再说话。忽然又想到自己在月华殿里发现的字条,试探地问:“你们东凉的皇子若是跟别人通信会在署名处提个凉字吗?”
顾少白睁眼,“自然不会,东凉人写信属的都是自己的名。”
景熏点头,又问:“那如果王爷写信,署名就是少白喽?”
顾少白蹙眉看她道:“你问这个干嘛?”
景熏轻咳一声,摸了摸头上的珠花说:“我这不入乡随俗嘛!想给哥哥们寄封信回去。”
顾少白瞧着她,并没有从她的脸色中看出什么,当下也没再计较。
不出半个时辰,马车在一处停了下来。
景熏下了马车抬头一看,这里竟然是一间寺庙。
顾少白顿了顿,牵住她的手与她一同进入寺庙内。
景熏看着这周遭的事物,发现这里比其他寺庙都要简陋。
顾少白熟门熟路的带着她走进寺庙的尽头,眼前出现了一道木门。
顾少白抬手推开木门,一缕梵香随之飘散。
屋内并不大,景熏缓缓抬眼,看到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