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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新军队则缺乏‘天时地利’,完全违背‘兵力分散,火力集中’的战场原则,被困在大城市和主要交通干道周边难以动弹。
如果缅甸军队还是历史上那般弱渣也就算了。可他们接受中国教官训练,强化了重机枪和轻型火炮。班级小队还有火箭筒加强。
在隔离营附近能看到去年被缅军游击队摧毁的澳新军团碉堡。
水泥工事外的壕沟还没填平,被修缮后的堡垒成了当地人的谷仓。上头留有十几个无后坐力炮平射造成的破口,可以想象驻守其中的澳洲土佬被打的有多惨。
卡巴耶娃的亡夫曾在信中描绘在远东跟中国军队交手的场面,言语中令人印象深刻。
“中国人总是利用黑夜和地形摸到我们阵地外,甚至可以苦苦忍受寒冬,潜伏十几个小时,纹丝不动。”
“每当攻击发起,中国士兵会紧跟重机枪和火炮的弹着点,从阵地外两三百米外突然跃起,几分钟就杀进来。”
“根本搞不清他们为什么能摸到离我们那么近却不被发现?要么是他们掌握魔法,要么就是我们的士兵眼瞎。”
“中国人的攻击总是很突然,等我们发现时往往局面已经失控。连队里的‘灰色牲口’要么投降,要么逃跑,于是一场败仗便发生了。”
这些文字让卡巴耶娃很害怕。现在见到伊洛瓦底江旁的军营,她算是知道内心恐惧的根源来自何方。
第74章 想要学俄语
卡巴耶娃在曼德勒的隔离营待了半个月,确认没有传染病危险后,被安排乘机飞往昆明。
当她以为自己将在中国西南‘春城’安顿下来,飞机却再次起飞,将她一口气送往遥远的北疆。
原因很简单......
被围困三个月后,驻扎在贝加尔湖西面伊尔库茨克的俄军第四集团军撑不住了。其司令扎利茨中将宣布投降。
俄军在贝加尔湖战线前后维持了二十五万军队,伤亡十几万人。扎利茨中将苦苦维持了一年多,最后带领剩余兵力走进战俘营。
远东有近千万俄国人,战争开始后只有极少数能逃回欧洲腹地。为了让这些人口不成为隐患和包袱,还要为己所用,中国需要大批俄语翻译,哪怕能说英语也行。
卡巴耶娃原以为自己将到中国成为老师,兜兜转转绕一圈居然跑到远东,跑到她亡夫生前所在之地。
三月份,乌兰乌德的气温还很冷,夜间甚至能降低到零下十几度。
卡巴耶娃换回冬装,深切体验一把中国南北疆域之广大——两天时间能跨越好几个气候带,从温暖如春到冰封刺骨。
一名吊着膀子的国防军军官来机场接卡巴耶娃,两人在风雪中简单握个手。
“我是国防军72师的蒋翊武少校。”军官的手掌粗糙,有力。他的英语不甚熟练,但能听得清。
“我是卡巴耶娃。”女人柔声细气。她伸出戴羊皮手套的巴掌,被握住的时有点疼痛。对方一点也不绅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
见女人瞧向自己吊着的臂膀,蒋翊武笑笑道:“欢迎来到乌兰乌德,我们正需要些能跟俄国俘虏沟通的翻译。
原本这事轮不到我来负责,但我前不久被俄军炮弹炸的差点送命,被强制要求修养。其实我只是轻伤,所以有空来机场接人。”
蒋翊武开了辆通勤越野车来,主动帮忙开了车门。
勤务兵小跑的将卡巴耶娃的行李放进后备箱,还低声说了句:“营长,这俄国娘们很有女人味。说不定她没结婚,可别放过。”
‘女人味’是指卡巴耶娃面容姣好,虽然穿了件宽松的棉布长裙,依旧显得胸大腰细。加之老师这个职业清闲,形象和气质比十几二十岁没文化的年轻村姑还好。
乌兰乌德的军用机场不大,里里外外全是大头兵。猛然出现个漂亮少妇,不管是士兵还是军官全都眼直,就好像猪圈里出现貂蝉似的,看个没完没了。
勤务兵开车,蒋翊武坐副驾驶。他看出女人在后座有些不自然,主动开口道:“女士,别担心。我们是有严格纪律的部队,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卡巴耶娃讷讷不知说啥。俄军的‘灰色牲口’是啥鬼样子,她一清二楚。
沙俄军队从来没有军民鱼水情一说。特别是哥萨克部队更是以抢掠强奸,残民自肥而著称。
蒋翊武的安慰无法安抚远来的俄国少妇。后者下飞机后便心惊胆战,更觉着自己当初想上战场复仇的念头极为可笑。
有一杆步枪又如何?能打得过如狼似虎的职业军人?
越野车先开进乌兰乌德城内,一座被军事管制的巨大兵营。城里的俄国人大多被强制迁走,只留医护等极少数人员。
卡巴耶娃先被送到医院,见到留下的几名大妈级的俄国护士,彪悍壮实,性情直爽。医院里挤了大堆俄国伤兵,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