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继续笑：“那总要解开的吧，我们又不能一直绑着一起。”

    和提督一直绑在一起确实挺让人心动的，但是明显不现实嘛。

    林水天笃定地回答：“过了12点就可以解开了，只要在七夕的这天生过效。”

    “这倒是没问题，反正就差两个小时，也快了。”

    威尔士亲王手撑在报纸上，身子有点向后仰去，眯着眼睛笑着看他低头在那捣弄。

    她忍不住笑：“提督，有点痒。”

    林水天的手有点粗糙，摩挲着肌肤是会有点儿痒的。

    “就差最后一个结了，你忍一下嘛。”

    “恩。”

    终于系好了，他下意识地握住女孩的脚踝，用点力向下拉了一下，想把她后仰的身子拉起来。

    “呀。”

    威尔士亲王只觉得心底划过一种奇异的感觉，那种电流一样的酥麻感窜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背脊，连棕色小凉鞋里的漂亮脚趾都绷直了。

    人体是非常奇妙的东西，它自带了发电机，只是这些发电机的位置因人而异。

    有的人在耳垂位置，有的人在背部曲线，有的人在脖颈，也有的人在脚踝甚至会是脚趾。

    通过阴阳学说来看的话，女性即负电荷集合体，而男性是正电荷集合体，所以只要男性找到这些特定的位置，稍加摩擦，就会产生生物电流。

    这就是著名的摩擦起电原理。

    昏黑的夜色里，威尔士亲王这个反应林水天自然是没有关注到的，他只以为是自己的举动唐突了，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着急了，你没事吧？”

    威尔士亲王脸色微红：“没事，是我没注意……”

    好在这样的环境里，林水天也注意不到她的脸色，他说道：“说起12点，我就想起了灰姑娘的南瓜马车，你想听吗？”

    女孩轻轻动了下自己的脚，带着红线也会扯动林水天脚，笑了笑：“提督，我们这个样子可没法走路呢，那就在这里听你讲故事，坐到12点吧。”

    林水天也不甘寂寞地往自己这边拉了下红线，说道：“其实走也是可以走的，就是要我们默契一点，这两只脚一起迈。”

    “那多麻烦呀，不走了，你讲故事吧。”女孩摇头，灰姑娘的故事是西方童话，她其实是知道的，不过，这样的晚上，再听一遍故事也挺不错的。

    林水天唱歌虽然不在行，但是讲故事还是很行的。

    他想了想，黑暗版的灰姑娘肯定是不能讲的，太血腥了，破坏气氛，还是按和谐版的来吧，毕竟现在是在约会。

    约会要做的，无非是谈谈心，恋恋爱。

    细碎的涛声依旧，现在威尔士亲王心里的忐忑感早已消失干净。

    她指着夜色里的大海问道：“提督，你说到底有没有人鱼存在呢？”

    林水天认真探究：“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应该是不存在的，毕竟这样的身体构造在大海里没有什么竞争力。”

    女孩有点执着，又或许是撒娇：“但是故事里都有的……”

    林水天点头：“美人鱼嘛，东方也有鲛人这样的传说，流下的眼泪将会化作珍珠，很令人向往。”

    “但也有邪恶的传说，美人鱼会用歌声蛊惑过往的船只，然后吃掉船上的人。”

    女孩追问：“提督，你说哪种传说更靠谱？”

    传说哪有靠谱的，不都是人闲的没事做瞎编的，就跟山海经一样。

    不过，林水天当然不会这么无趣地回答，人家是钢铁舰娘没错，但你不能当钢铁直男啊。

    他说道：“美人鱼应该是很善良的，很美丽的生物。”

    威尔士亲王笑起来，她轻轻晃动起小腿，说：“提督，我也这样觉得。”

    “在某个未知的世界里，一定也有这样的美人鱼存在，就和舰娘一样……”

    林水天点头：“宇宙是无限的，生命的可能性也是无限的。”

    他脑海里突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可畏跟他说过的话，威尔士亲王其实是个很感性的人。

    舰娘，全是感情纤细敏感的女孩。

    林水天拿过放在身边的红酒，笑着：“我们喝点什么？”

    女孩拿过杯子点头笑着：“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

    玫瑰色的酒汁沿着杯壁缓缓流淌进玻璃杯，在月光下透出凝脂般的光泽，泛着别样的诱惑。

    威尔士亲王示范：“提督，红酒不用倒太多的，先摇晃一会，让它跟空气充分氧化，这样味道会更醇厚。”

    林地主笨手笨脚地摇着杯子，然后在杯口轻嗅，很惊奇：“好香。”

    不是很单一的果香，而是一种很迷离馥郁的复合香味。

    威尔士亲王小品一口，笑着：“这可是上年份的好酒呢，我以前要过一次声望都没给我，你看她对你多好。”

    声望是自己的女仆，又是自己的好老婆，当然对自己好了。

    林水天有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