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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南溪哥哥的朋友,应该不是什么坏人。童恩心想,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南溪哥哥是最好看的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他更帅气的。
感觉自己这辈子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一时间,童恩又忍不住壮着胆子对这个大哥哥观察起来。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怎么感觉这个秦大哥对南溪哥哥的介绍有些不满意?
秦越确实不满意,瞥见那道满怀好奇的视线,扯了扯嘴角:“小鬼,别看了,再看你也长不到这么高。”
童恩脸色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就知道他长不高。”季南溪反驳他的话,看了看秦越的身高,又看了眼童恩的身高,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顿了一瞬,顾及童恩少年人的自尊心,又道:“人家还在长身体,一切都有可能。”
秦越轻嗤一声,不说话了。反正他再说下去,也会被反驳,省得自己找不自在。
只是这营养不良的小子,到底和南溪是什么关系,值得他这么维护他。
不得不说,秦越心里蛮吃醋的。
这是城南的老街区,脚下踩的是历经岁月沉淀的青石板,进入胡同里面,绕绕弯弯,几人走了好几分钟,才终于在一扇斑驳的木门前停下。
童恩腼腆地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多了些局促的味道:“小溪哥哥,我爷爷不在家,就是我家里有点老旧……”
他原先看着那辆车,就知道站在面前的这两个人和他这个底层市民不一样。
他们会不会……童恩这么一想,神情划过一丝难堪,面部表情都僵硬了起来。
“磨磨唧唧,还进不进去了。”秦越瞅他这样语气不耐。
这一段路走过来,季南溪都只顾着个这小鬼说话,自己在他眼里就跟个透明人一样。
见两人望了过来,尤其是季南溪那皱着的眉毛,好像下一秒就要说出教训自己的话一样,秦越只得又补充了一句:“作为客人我们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他是真不在意,他虽是豪门出身,却和其他家的子弟不一样。早些年的时候别说破烂房子,就连猪圈他也住过。
回想起那段黑暗的时光,秦越不自觉思绪飘远了去,神情晦暗不明,气质陡然变得凌厉阴沉。
童恩一下躲在了季南溪的身后,紧张地揪住了他胳膊的衣服:“南溪哥哥……”
季南溪看得疑惑:“秦越,你怎么了?”
“嗯?”秦越从回忆中抽身而出,季南溪便见他深沉的眸子变得发亮,望向自己,嘴角恢复了那抹弧度,笑容清俊,仿佛刚才的阴郁表象是幻影一般,“我们进去吧。”
说完他率先推开了木门。
只是没有想到就他这一手,成功地让这本就摇摇欲坠的木质门板“咔嚓”一声,直接掉了一扇。
木门掉在地上“哐哐”响了一下,不动了。
秦越愣在原地:这门居然还会碰瓷?
季南溪两人目瞪口呆,和秦越面面相觑,一阵风吹过,空气中竟然有种诡异的静默。
“我要是说,我根本就没用力,你们相信吗?”半晌,秦越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呵呵呵呵。”季南溪干笑着,头一次觉得让这人跟过来就是一个错误。
最后木门也装不上了,原因是户枢那块地方遭虫蛀腐蚀得很严重,加上前两天下了雨,泡发之后木质变软,它要坏掉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偏偏,坏在了秦越的手上。
最后,秦越只好掏出电话找人前来装门,童恩还想阻拦,被他一个眼神盯过来,默默又退了回去。
他是想说,门板坏了可以拿来挡着,反正他家穷得叮当响小偷都不愿意光顾,加上这块区域都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人都信得过去,没必要花费那么多钱。
“一扇木门,并不值那么多钱的。”童恩小声在季南溪身旁说道。
“没事,他弄坏的就让他来赔偿。”季南溪看了一眼打完电话后还站在木门前怀疑人生的秦越,莫名觉得他此刻的样子有点可爱。
感应到他的视线,秦越抬眼看了过来,脸色有些郁闷。
季南溪低头一笑,“不管他了,狗狗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
童恩只好带着季南溪往里走,边走边解释道:“本来他们的小房子是在院子里的,但是前两天下雨,我就给移到厅内去了。”
童恩所居住的房子是青石搭建而成的小平屋,屋前一个大院子,打理得干干净净。厅内褪了色的电视柜上还摆着上了年代的老旧电视机,两张躺椅一张小方桌,还有几个小板凳,就没有了别的摆设。
简陋,但胜在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打理的。
季南溪刚一踏进去,就听到了几声狗叫声,声线细细的。
“大黑,二黑。”童恩走向门后,原来它们的窝就放在那里,这会儿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