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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姜长泽自然不会因为陆俊才一句话,就真的不去了。
他跟在叶小棠身后出了门。
院子里,人们站了里三层外三层,从人数上估计,驿馆里的人应该全出来了。
不时有啼哭声自人群中传出来。
正是周莎。
她只穿了肚兜亵裤蜷缩在墙角,抱着手臂不停啼哭。
叶小棠瞧向姜长泽。
姜长泽摊手:“不是我做的。”
是他叫别人做的。
叶小棠:“我又没说是你。”
姜长泽:“……”
心虚了。
驿站的人拿来衣服给她披上,报了官。
官差把驿馆的客人挨个儿盘问了一遍,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前院,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与线索。周莎自己也不记得怎么回事,只说出事前,姜长泽进了她的房间。
后面的事不记得了。
官差便要抓姜长泽回去交差。
叶小棠一听,冲过来挡在姜长泽前面:“她说谎。姜长泽是我夫君,昨晚一整晚都与我在一直,根本没出过房间。”
官差犹疑。
周莎哭哭啼啼的道:“我没说谎,他昨晚就是去我房间了。”
叶小棠反驳:“你说他去了你房中,那你倒是告诉大伙儿,三更半夜,他一个有妇之夫去你房中做什么?”叶小棠自问自己不是圣人,做不到帮理不帮亲,姜长泽是她夫君,哪怕她心里觉得此事可能与姜长泽有关,也不想让官差带他走。
前世之鉴,她怎么知道那些官差带走姜长泽,会对他做什么?
姜长泽垂着眼帘。
他知朝夕相处这些日子,叶小棠已然对他有了感情,只是不知这感情有多深。
此时站在她身后,倒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这感觉委实不错。
周莎犹豫。
她总不能说她故意迷倒叶小棠,诱姜长泽来她房中吧?
支吾半晌,一咬牙,一跺脚,梗着脖子道:“他一个有妇之夫到一个姑娘房中,你说能做什么?”
这便是将脏水往姜长泽身上泼了。
叶小棠道:“若我没记错,昨日回房前周姑娘还吵着害怕,一个人不敢睡,怕成这样还开着房门,若不是设了什么陷阱,故意引人进门好栽赃构陷吗?”
周莎被点破,急的眼眶都红了:“你……你胡说!”
叶小棠:“同行又不只你我二人,我有没有胡说,问一问在场的人便知。”
她看向方才跑去报信的陆俊才:“陆公子,昨晚周姑娘说害怕那些话,你也听到了吧?”
官差齐齐向陆俊才看去。
陆俊才只得道:“周姑娘确实说过害怕,不敢一人睡。”
周莎反驳:“我说害怕怎么了?我害怕旁人就可以随便进我房间了吗?”
叶小棠:“害怕的人,晚上会将门锁牢,甚至还会挡上桌椅以防有人破门而入。可你为何门都不关?难道不是故意留了门等人来?那你是在等谁呢?”
“我……你怎知我没关门?”
“你若锁了,方才在我提出来时你便反驳了,而不是等到现在没话说了,才想起来反驳。”
“……”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言辞间不少指责周莎不检点,勾引有妇之夫。
周莎又坐地上嘤嘤嘤的哭起来。
她这一哭,梨花带雨,反倒又引得不少人同情心泛滥起来,说事情尚未查清,不可妄言定论。人家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姑娘,万一被冤枉了,岂不误了一生?
正当人们议论纷纷之时,姜长泽拿出了他从周莎房中带走的胭脂盒。
“我确实去过周姑娘房中……”
此言一出,人群中嘘声一片。
“果然是去过。”
“冤枉小姑娘了。”
官差也沉了脸,就要上来抓他。
姜长泽未理会众人,继续道:“我之所以过去,是因她给我娘子闻了带掺有迷香的胭脂粉,致使我娘子昏睡不醒,我去找她要解药。只是不巧的很,我去时候,她便不在房中了。”
周莎哭的更急了:“你说谎。”
姜长泽眼眸扫过她。
不带一丝温度视线凛冽冷寒,仿佛寒冬腊月里呼啸而过的北风,周莎吓得打了个冷战,再没敢往下说。
官差上前,拿姜长泽手中胭脂。
移开胭脂盒,露出藏在男人掌心中的玉牌。
官差大惊。
拿这玉牌的人,不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又是何人?
两腿一软就要跪上。
姜长泽腕上用力,拉住了他:“这便是那周姑娘诬陷我的语气,官爷请收好。”
多大脑袋,能顶住他口中这一声“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