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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小凡是不想去的，用着老子的时候，你们求着老子给了个大行令。北凉使者走了，你们拍拍屁股说翻脸就翻脸了。连个赏赐都没有，换谁不火大。

    可是，此次北凉使者再次来京，因为之前龙小凡的大行令身份。他只能再次以大行令的身份，参加朝会。

    龙小凡不想去，广平王龙大江逼着儿子去。眼下龙家处境尴尬，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圣上都下令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无奈，龙小凡只好套上一身官服，去了金銮殿。

    只是，奇怪的是此次前来的北凉使者还是之前的那些人。可是，砧洛却没有来。

    来的，是曾经陪在砧洛身边的使者，龙小凡认得他，好像叫什么斯巴鲁。当时龙小凡还吃了一惊，这家伙，不会是个造车的吧。

    斯巴鲁对着昌帝一拱手：“尊敬的大昌皇帝陛下，我们国王派臣前来，是想带给大昌皇帝陛下和谈诚意的。我们国王说了，不再要助军旅之资。而且，我们还要每年进贡你们大昌国，军马三千匹、牛羊各一万头。”

    此言一出，不止是昌帝，满朝文武都震惊了。就连一旁的龙小凡也是吓了一跳，这个北凉国王乌飞，闹得什么花样。

    北凉使者前来结盟，不但不要任何条件。那个所谓的一百万两的岁币，也绝口不提。反而是，每年要给大昌国军马三千匹，牛羊各一万头。

    牛羊还好说，一万只羊虽说不少，比起北凉国力还是承受得起的。至于一万头牛，对北凉来说也不是事。牛对于大昌国是好东西，作为耕田神器，牛的作用不可或缺。

    而是大昌律规定，杀牛是犯法的。只因为，耕牛是农耕为主的大昌百姓最重要的劳动力。耕地拉犁，一头牛的价值不言而喻。

    为了防止富商大贾还有达官显贵们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擅自杀牛取食。大昌律规定，严禁擅杀耕牛。轻则杖责，重则下狱。

    就连民间百姓饲养的耕牛，老死病死也得上报当地的里正村长，然后里正村长再上报衙门。衙门会派人前来核实，若耕牛确实为病老而死，这才可以分肉而食。

    一万头牛，对于游牧民族的北凉国是寻常牲畜。对于大昌国的中原百姓来说，意义却不一样了。

    至于军马，那更是重中之重了。要知道，北凉国之所以战斗力强悍，就是因为他们骑兵的机动性。

    北凉产马，他们的马匹健壮，适合长途奔袭，耐力持久。而大昌国的中原腹地并不适合养马，养出来的马匹比起北凉军马，也是相差甚远。

    这次为了一个区区的边境结盟，北凉居然大笔一挥，每年上贡三千匹军马。三千匹军马，足以装备一支重骑兵。

    而且这个斯巴鲁说的是军马，不是淘汰下来的辎重驼运的老马，而是年轻力壮的清一色军马。

    只是，北凉国王乌飞，他图的是什么？

    就算缔结盟约，也犯不着如此的大方。什么都可以给，唯独这军马不行。就像是大昌国与北凉和西川，开放榷场互相贸易一样。

    看似他们是开放榷场自由贸易，可也不是什么都能交易的。别的不说，单单说这军马，不管是北凉还是西川，都是严禁交易的。北凉百姓私自走私军马，抓住就是杀头的死罪。

    军马是战略物资，一旦流入大昌国境内。让大昌军队装备骑兵，对于他们将是巨大的威胁。是以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都是严禁马匹交易。

    反观大昌这边，铁器则作为违禁品。大昌国除了刀枪剑矢铠甲战车之类的军械自不必说，铁器也是严禁交易的。这其中，就包括铁锅。

    西川相对还好一点，尤其是北凉生活物资匮乏。他们一望无垠的草原，又缺少铁矿更缺少技术精湛的冶铁工匠。

    铁器，就成了北凉最稀缺的资源之一。甚至于烹肉的铁锅，北凉都是一锅难求。更别提，他们走私了大昌国的铁器，用来回炉冶炼兵器弓箭之类的了。

    是以，双方虽然互惠互市，开放榷场。可是也不是什么都能够交易的，生活用品可以。涉及到战略物资的，一律视为违禁品。

    此时的北凉使者如此大方，一开口就是给军马三千匹。这让众人不由得不起疑，北凉国王想干什么。难道说，他想用每年三千匹军马的代价，换取大昌国开放铁器贸易？

    这是一件大事，昌帝自己也有些犹豫不决。他不确定，该不该答应对方的条件。

    “你们国王如此慷慨，想必是另有所求吧。说罢，是让朕放开铁器禁令么？”昌帝问。

    谁知，这个斯巴鲁摇摇头：“大昌皇帝陛下误会了，我们国王说了，榷场之事无任何要求。之前如何交易，今后也是如何交易。”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大惊。这无所他求，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龙小凡最恨这些说话拐弯抹角，磨磨唧唧的家伙了。此时的他再也忍耐不住，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我说那开车的，那个什么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