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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进宝互相对视了一下,吞吞吐吐,支吾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阵微风吹过,满池碧绿色荷叶轻轻柔柔地晃动着,池面丝丝涟漪若隐若现,水面倒映着朵朵娇艳如昨的粉色荷花,摇曳生姿,这般迷离醉人的景色,可惜无人有心观赏。
素来没什么耐性的禾夕诗最不喜有人说话说到一半,吊她胃口,遂板起俏脸,“有话就快说,你们到底打探到棒槌的什么事情?”
招财紧张地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他……他们说,姑爷本来不傻的,后来被大少爷和二少爷打傻了。”
轰——
脑袋中好像有一阵闷雷扫过。
禾夕诗突感嘴角变僵,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个消息让她久久无法消化。金珊银珊也大张着嘴巴,眼神呆滞,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反应有些迟钝。
棒槌不是天生就是个傻子吗?禾夕诗懵了,胸口徒然升起一丝不知名的情愫,压得她的心很是难受。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宠物波斯猫被邻居家凶狠的大狗咬伤时的情形,那次她眼泪汪汪地看着独自窝在角落里舔着伤口的波斯猫,心一阵抽疼。
心疼?
禾夕诗双手微颤,身子反射性地弹跳了一下,微微颤抖的右手抚上胸口,现在这种隐隐作痛的感觉是心疼吗?她为什么会突然感到心疼呢?
忽略掉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禾夕诗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招财,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听说姑爷四岁那年,被大少爷和二少爷狠狠揍了一顿,好像在挣扎间被二少爷用力一推,撞在了假山上,伤了头部,之后就变傻了。”招财一五一十将下人们说的重复了一遍,没有丝毫遗漏。
“二少爷推的?”禾夕诗有点意外。兀逸臣给她的感觉有点阴冷,不似兀逸生脾气那么火爆,嘴角边总是挂着一抹阴邪的笑容,不屑一顾,冷眼旁观,说白了就是一副阴险小人的嘴脸。
以她看人的经验,这种人通常喜欢暗箭伤人,背地里玩玩花样,而不像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过激的行为才对。但转念一想,那个时候他也还是个孩子,做事没有分寸,或许是一时失手,错伤了棒槌。
啧啧啧,这两人也真无情,已经将棒槌害成这样,连一丝内疚之心都没有,还整天拿一副杀人般的眼神对着棒槌,太过分了。禾夕诗忿然,暗自为兀逸邦叫屈。
说到底,还是棒槌最可怜。虽然她不知道他们的爹娘为什么会突然去世,但硬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棒槌头上,对他太不公平了。他一出生也失去了爹娘,他又该向谁讨债去?
禾夕诗不由得感叹,这兀家堡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啊?她怎么好像有一种闯进神秘古堡的感觉,到处都充满着神秘的气息,让她渐渐产生一种探险的念头。
“少奶奶,不好了。少奶奶,不好了。”突然一阵急促的喊声打断了禾夕诗乱如麻的思绪,她抬起蒙上一抹黯淡光芒的美眸,只见一个胖墩墩的身子朝这儿跑过来。
是阿胖!
禾夕诗心一惊,莫非棒槌又出事了?
“少奶奶,不好了。大少爷和二少爷在书房大吵起来了,吵得好凶,快要打起来了。”阿胖神色慌张,说话有些急促,好像火烧屁股般急躁。
晕!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这阿胖说话尽会吓人,真真一大傻冒。
那大少爷跟二少爷吵架关她屁事啊,要吵要打都是他们的事,她还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呢。见阿胖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她随口问了一句,“阿胖,他们又不是你的主子,你在那边瞎着急干嘛呀?”
“是主子,是主子。”阿胖急得不得了,额头上布满密密的汗水,大声叫嚷,“我家主子过去劝架去了,少奶奶,您快过去看看吧。”
什么?劝……劝架?棒槌去劝架?他居然去劝架?!
真是个棒槌!禾夕诗情不自禁地揉着太阳穴,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