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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见她说的认真,忍不住调侃:“我怎么听着,感觉嫂子教我考试作弊?”
荀馥雅心头一顿,没法将他此话当做玩笑话。
因为,她的确在帮他作弊。
若情非得已,她断不会做如此无耻之事。
若将所有的试题都供出来,只怕谢昀不仅金榜题目,还会成为状元。
不行,状元是容珏大师兄的,她断不能让谢昀碍了大师兄的前程。
谢衍只说让谢昀高中便放她自由,如今透露给谢昀的试题足够让他当上贡生,足矣。
好整以暇,她冷然道:“师傅领进门,学艺在自身。我只教你这么多,剩下的靠你自己去背去领悟。”
谢昀一把拽开吟冬,当面问她:“嫂子言下之意,是打算往后不管我了?”
荀馥雅抬眸与他对视:“我教你的这些,让你背的这些,足够你应付科举,信吗?”
谢昀眸光在她的脸上溜了一圈,低笑:“信,我他娘的不信你还能信何人!”
他抄起案桌上的两本书籍,大摇大摆地离去。
回到西苑,他挑灯夜读,开始没日没夜地背诵。虽然拗口的之乎者也让他头皮发麻,可他不想让荀馥雅失望,反反复复地念,反反复复地背。
江骜得了小川这么个活宝,加上玄素没羞没臊地就缠着他,他急着回南陵,便来西苑向谢昀辞行。
及至谢昀的书房,他见谢昀手捧书籍,低眸埋进书堆里,薄唇微动,便好奇地凑过去,隐隐听见一句。
“孟子曰,仕非为贫也,而有时乎为贫。娶妻非为养也,而有时乎为养。为贫者,辞尊居卑,辞富居贫……”
江骜差点吓得灵魂出窍。
一向鄙夷文人的谢昀谢疯子居然在认真学文背书?
魔怔了吧!
他瞧见了旁边放着一侧策论,字体端正秀丽,欲想拿来端详,却被谢昀狠狠地打了手。
“不许碰。”
江骜怔住:“行吧,我只看。”
“也不许看!”
谢昀赶紧将策论折叠,藏于怀中,而后继续背书。
江骜睨了他一眼,那稀罕劲,不知的还以为那是女子写给他的情书。
江骜啧了一声,道:“谢疯子,我带小川和恒娘回南陵了。”
“你不是不想带恒娘过去吗?怎么改变主意?”谢昀盯着书上的字,打趣他,“莫非……你看上恒娘了?”
江骜被他气笑了:“去你大爷的,我有那么变态吗?还不是那个母夜叉让我带的。”
谢昀向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没成亲就这般听话,看来这江家媳妇非玄素莫属。”
江骜惊呼:“你别胡说八道,我那是怕她缠住我,正常男子哪敢娶她啊?”
谢昀侧脸挑眉:“你是正常男子?”
江骜气哼哼:“需要到床上讨论一番,我是个多么正常的男子吗?”
谢昀向他邪魅一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变成女子?”
江骜身子发僵,他的确不是这混账的对手,只好认怂了:“成,本少爷走了,不用送。”
“没想过要送你,滚吧。”谢昀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忽然想到个重要之事,伸手拽着他的后领,“等等。”
“怎么?舍不得兄弟,改变主意要送我了?”
江骜甩开他的手,掏出铜镜来整理衣襟、仪容。
谢昀从抽屉里拿出一封字迹龙飞凤舞的书函,塞到他手里:“你到陈县,帮我把这封书信给楚荆,叫他务必谨慎行事。”
江骜徒然瞪大眸子:“靠,本少爷像送信的吗?回南陵不路过陈县的好吗?要绕那么大的圈回南陵,我不去!”
谢昀盯着气鼓鼓的江骜,只说了句:“我叫玄素护送你回家。”
江骜立马怂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生怕谢昀改变主意,他攥着书函,三步并做两步地疾走,不到片刻,不见一丝人影。
谢昀勾唇笑了笑,低头继续诵读。
时光冉冉,转眼来到岁末年初,迎来新春之景。
过年守岁是中原人的传统风俗,千百年来,无论是朝堂庙宇,还是乡野民间,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黎民百姓,皆对此节日尤为重视,处处皆现出“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喜庆场面。
大年三十,谢家上下忙碌不停,帖桃符、摆春花、挂灯笼、放鞭炮、备佳肴等,使得整个谢府热闹非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