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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瓶液体，是卸妆水。
后来没来得及掏出来的是胡椒粉。
因为人还没成年，只能叫来监护人教育……
回去的路上，范玉河还心有余悸，“这小孩子还是作业太少，不然怎么有时间做这种事情？还有林婉是真挺记仇吧……到时候给你找个助理。”
她絮絮叨叨一通，却没听到身旁的人回应，转头一看，女生倚在座椅上已经睡着了。
女生长发拢在脑后，刚才的打斗中落下几丝碎发，窗外灯光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美的让人窒息……
范玉河连忙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她本想到楼下再叫人起来，结果刚到小区楼下就被门卫拦下来。
说不能确定两人的身份，不能放她的车进去。
范玉河前两天还感叹这小区的私密性好，不用担心被乱七八糟的打扰，一转眼自己就成乱七八糟的人了。
两人拉扯的声音吵醒了林黎，她揉揉眼睛，开口说道：“姐，我就在这里下，你回去休息吧。”
范玉河点头，不忘叮嘱她记得把自己的车牌上传。
林黎慢慢悠悠往自己的房子走，念绕口令时用力过猛，现在嗓子有些不舒服。
她突然想起今天领到的那个红包，点进‘小包裹’，发现是一株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