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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瑜不是没看见苍芙,只是她清楚不分场合的醋意很没有教养,又觉得苍芙年纪还小,所以忍着没有多问。眼下见苍芙视她为无物,专心吃布丁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
“惟生哥,这位小妹妹……不介绍一下吗?”
这已经是司白瑜所能想到的最委婉的措辞。
“出去。”
陆惟生丝毫不留情面。
“……”
司白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自幼与陆惟生相识。
陆惟生的父母在生下二儿子陆惟宁后没多久就双双去世,去世原因众说纷纭,猜测最多的自然是家族内斗。
这种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
陆老爷子中意陆惟生,原本将他当做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事发之后,大伯陆坚上位,陆惟生和陆惟宁虽然继承到了股东资格,但因为尚未成年,股东权利仍然牢牢把控在监护人陆老爷子手里。
自此,陆惟生在陆家的日子开始变得艰难。
陆惟生十五岁那年,陆家替他与司白瑜订了婚。
谁知一年后,陆家忽然宣布将陆惟生送往其他洲读书,从此杳无音讯。
陆家亲自上门退了婚。
司白瑜不相信,又过了几年,这桩事情有了后续。
圈子里不少家族觊觎新松市这块肥肉,想趁着新松市管理混乱进去争夺资源,没想到所有的行动都被Gasoline打断,计划被迫腰斩。
有人认出来,Gasoline的老大,就是陆惟生。
由于被陆惟生带走的人许多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即便没有消失,回来后也对此事缄默不言,于是流言变成了:
陆惟生在其他洲读书的时候背叛了东洲,成了联盟的走狗。
流言越传越凶,“陆惟生”三个字在圈内渐渐成了危险、凶残和堕落的代名词。
但司白瑜不信。
她自认为了解陆惟生。
他虽然生了张不苟言笑的脸,实则对弟弟陆惟宁非常温柔。
温柔到,连她都经常嫉妒。
司白瑜站着不动,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陆惟生冷峻的侧脸。
楚归霖有些看不下去,起身道:“司小姐,我送你出去吧。”
“我到现在都没有和任何人订婚。”司白瑜忽然道。
苍芙抿着布丁。
焦糖的芬芳弥漫在口腔,嘴里含有固体类食物的感觉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新奇,因此她吃得很入迷。
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包间里涌动的情意上。
“司小姐,生哥不在意你的感情史,我们还有事情,麻烦你……”
“生哥,我二十五岁了,但我扛住了家里的压力,没有和任何人再订婚。”
司白瑜执拗地又说了一次,仿佛今天得不到陆惟生的回应,她就不走了。
楚归霖想尖叫。
苍芙掏空了玻璃瓶里的布丁,终于发现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但她选择悄悄竖起耳朵。
“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惟生神情冷淡,眉宇间有一丝躁意。
“我在等你。”
司白瑜闭了闭眼睛,似是放下了全部尊严,缓缓道。
“你愿意等就等,归霖,我们走。”
陆惟生这次回燕城时间排得很紧,根本没工夫浪费时间,他虽然没喊苍芙,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陆惟生拉着苍芙起身的那一刻,司白瑜浑身都在颤抖。
她暗含了锋利的眼神落在苍芙身上,轻声道:“惟生哥,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连几句寒暄都不愿意和我说吗?”
苍芙敏锐感知到这股滋生的恶意,立刻看着司白瑜道:“我才十九岁,勉强算是个准大学生,这事儿和我没半点关系。”
力争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你们是什么关系?”
苍芙出门之前,司白瑜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很难说……”
苍芙手腕一紧,陆惟生给了她一个“不要多话”的表情。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捏了捏,继续道:“如果我好好学习的话,他未来可能会是我老板,真的,你信……啊……”
最后一个字在空中拖出一道滑稽的尾音。
苍芙直接被拽了出去。
“知道司小姐对我们生哥念念不忘,但司小姐倒也不必把自己困在一场婚约里十年,更何况,这婚已经退了,往前看吧。”
楚归霖站在包厢门口,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劝了两句。
“这件事情我比你清楚。”
司白瑜抚了抚微卷的长发,努力想将气势撑起来。
楚归霖话锋一转,语气严肃起来,又道:“无论如何,司小姐不能将生哥回到燕城,以及来到此处吃饭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以及,见到那位小姑娘的事情,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