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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榻上躺着莺歌,她的小脸煞白,额头的汗珠滚落,鬓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从挨板子回来后,她就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臀部的位置微微隆起,应该是肿得挺大
阿蘅歉疚地蹲在莺歌的身边,手里举着一罐药膏:“好莺歌,我帮你敷药,过几天就好了。”
莺歌微微抬头,眼泪汪汪,声音颤抖地说道:“四小姐,怎么每次你闯祸都是我挨罚,上次您离家出走,端阳节我高高兴兴地从家里回来就挨了司马大人一阵呵斥,裁了我和骊歌三个月的银钱,还罚我们去马厩掏粪一个月,说是我们没有看好四小姐。”
“你跟郎姨娘的下人打架,看不得你受欺负我才出手的,以为跟着您来到九爷府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岂料还得受着着皮肉之苦。”
阿蘅缩了缩脖子,抚摸着她的头,说道:“哎呀,知道你忠心护主,我把私房钱都给你,以后再有这种事儿,你就在旁边呐喊助威就可以。”
“还有下次,啊哟——”
莺歌激动地抬起上半身,顿感臀部一阵刺痛,跟着这样的主子,她这屁股迟早是保不住。
阿蘅道:“别动,我给你上药哈!”
莺歌重新趴下道:“可不敢,您是主子,等下又要治我一个主仆不分的罪名,还是找骊歌过来吧。”
阿蘅道:“没事,我已经把门关上了,没人知道。”
莺歌又觉得一阵感动,心想:“四小姐虽然爱闯祸,老是干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假死后那不吃亏的性子倒是让我深感佩服,而且从来也没有苛待过我和骊歌,”
“有什么好吃的点心,茶果都想着咱们,”
“开心了,珠钗,首饰,衣裳也都送给了我们,”
“从不把我们当成是下人,常常说什么人人平等,不大懂她的意思,总归是好的。”
“为这样好的主子,受这点伤也不算什么。”
.........
阿蘅解开莺歌的裤腰带,把裤子半退下来,一大片紫红色的淤肿,还有几处皮肉绽开黏连着裤子上的织物,
莺歌轻呼:“轻点,轻点——”
看着她撕裂的伤口,阿蘅鼻子一酸,
以前看清宫剧以为打板子是稀疏平常的事情,甚至觉得很爽,很好玩。
打在人身上却是这样的厉害,血肉模糊,
阿蘅心头不是滋味,无法自保,还牵累了别人,
她用小拇指在花色瓷瓶里勾了一抹药膏,轻轻地抹在莺歌的伤口上,
随着她一抖一抖的身体调整手中的力度,
吱嘎——
雕花木门被推开,
阿蘅把药罐丢在案几上,一把扯上莺歌的裤子,坐在塌上。
“啊——四小姐,你——”
莺歌杀猪般的叫声也随着门打开戛然而止,以为又有人来找麻烦,
“四小姐,别装了,是我!”
听见声音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骊歌笑眯眯地拎着一个食盒进来,把门重新关上。
阿蘅抚了抚胸脯,说道:“骊歌,你吓死我了。”
“大小姐吩咐我带点吃食过来,还有九毒化瘀膏。”
她一面说,一面从盒子里端出一碟又一碟的小菜,都是阿蘅爱吃的。
阿蘅向门口的方向望了望,说道:“姐姐没有过来?她——还生气吗?”
骊歌叹了一口气,说道:“能不生气吗?这才刚嫁进来一天就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不光得罪了郎姨娘,还惹嫡福晋不高兴,让府里的人看了笑话。”
阿蘅心虚地低着头,手掌交叠,大拇指在手心来回地绕着圈。
骊歌瞧着她心情郁闷,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四小姐跟福晋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哪里会有隔夜仇,改明儿您去哄哄,她也就气消了。”
话是这么说,可她还想着求情能解了这月余的禁足,看来是没戏了。
阿蘅只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禁足的日子十分无聊,
以前在澄园还有个秋千可以荡荡,
大咪在的时候陪它耍耍也是能打发时间的,
现在只能待在院子里发发呆,看看书,睡睡觉,着实无聊。
姐姐给的九毒化瘀膏倒是管用,莺歌养了三日便可下床,十日伤口就慢慢结痂好起来。
为了给阿蘅解闷,莺歌给摆了一副绣架子,教她绣花,
刚开始她还觉得稀奇,久了总也绣不好,不是扎到手,就是把鸳鸯绣成了鸭子,老鹰绣成了小鸡.......
她也就失去了兴趣,
姐姐大半个月也没有过来看她,想是怒气未消
书房的墙上挂着一把古琴,想起在群玉坊和琴先生学过几首曲子,
便把古琴取下来,在卧榻上磕磕巴巴地弹奏起来,
琴音断断续续,那本就凄婉的调子变得更加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