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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小五蹲下身，欲言又止。
杨霄给出的答复太绝对，太肯定了，小五不得不再次怀疑他别有用心。
“住口。”秦老用力的摇头，人越老越怕死，那种在鬼门关徘徊的滋味可不好受：“小兄弟，如果你真能治好老头子，来世结草衔环，老头子也必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来世太远，只看今生。”杨霄神色漠然，淡淡的道：“你年轻时在武道上的修为不弱，应已触及阴阳平仄的二重天境。可惜，关键时刻阴阳逆乱，经脉俱损，五脏枯竭。”
“你怎么知道？！！！！”饶是秦老饱经世事，但听到杨霄直接点破了自己的秘密，他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连声音都变了腔调！
“同学，难道，难道……你也是修者？”少女秦玖月张大了鲜红的小嘴，不可置信的问道。
杨霄神色傲然，如果连这点小问题都看不透，他还配称作魔君吗？